牧岛书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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逆转(二)

实在没什么文笔……

一写到对话多的场景就满篇“道”【。

有人看就很开心了_(:3」∠)_

有意见/BUG/用词错误/理解不能欢迎提_(:3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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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


琴川客栈。

“你你你……你慢点吃……我们又不跟你抢……”看着屠苏端起了第五碗饭,又如前四碗一样风卷残云般吃完了,兰生有些被吓到“这是多长时间没吃饭了啊……”

陵越也有些诧异。先前只想着他或许是钱财被偷又迷了路,现在看来却像是吃了不少苦。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,陵越想起了自己和弟弟小时候村里闹饥荒,二人逃难的那些时日。心中不禁对这个叫屠苏的少年有了几分亲近之感。只是之前答应过他,现在对于他遇上了什么事也不好太多过问。

眼看着这一碗饭又见了底,陵越问道“还要不要?我叫小二再上几碗。或者你还有什么想吃的?尽管提,我们银子带的够多。”

“哥我是不是你亲弟弟啊?我和襄铃还一口没吃呢!”

“兰生别闹。”

屠苏刚好把碗里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,碗还没来得及放下。看着眼前的兄弟俩,眼神有些羡慕。屠苏把碗在桌上放稳,擦了擦嘴,说道“我吃饱了。”顿了顿又加了句“多谢。”

陵越笑“我们是朋友了,不用客气。看你的样子……像是饿了几天,可衣着又不像是穷困之人。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?”兰生也在旁帮腔“对啊,我哥人可好了,还会法术。要是有人欺负你,告诉我哥!保证帮你揍的他满地找牙!”

看着屠苏有些犹豫的样子,陵越补充道“不方便的话,也不必勉强。”

“不。”屠苏说“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。”

“那你快说啊!急死我了!”兰生跳脚。

“……”屠苏讲述道“我家住江都,家中经营药房生意。三日前兄长来琴川进货,我没来过琴川,便带上了我。到了琴川之后,不小心与兄长走散,钱财都在兄长身上,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你已经三天没吃饭了?”兰生惊讶。

“嗯……”屠苏点了点头。“我也四处打听过,但是没有兄长的消息,想回江都,也没有路费,只能在走散的地方等着兄长回来找我。”

陵越闻言颦眉“那你知不知道你兄长是要去哪里进货?”

屠苏摇头“兄长未曾提过。”

“那你哥一定也很着急吧?”兰生关切道,却没注意到屠苏眼神有些黯淡。“要不你把你哥叫什么,长什么样告诉我们,我们帮你一起找?三个人找总比一个人找好得多。你哥应该也在找你,这样很快就找到了!”

陵越点头表示赞同“兰生说的没错,这些天你先跟我们住在客栈。左右我们也是无事,就帮你一起找好了。”

屠苏想了想,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,向二人抱了下拳“如此,有劳二位。”

兰生摆摆手“不都说了不用客气了吗!你哥叫什么啊?”

“欧阳少恭。”

    “欧阳少恭……”兰生向掌柜借了纸笔,边念边写。突然抬起头“哎不对呀,你们不是兄弟吗?怎么姓不一样啊?”话音刚落,气氛便有些尴尬。陵越用眼神示意兰生不要瞎问,连兰生腿上的毛团都拱了他一下,兰生赶紧捂住了嘴。屠苏却是摇头表示无妨。

“我们是同母异父,兄长是母亲带来的,随母亲的姓氏,母亲改嫁后他也没有改姓。那之后,才生的我。”

“哦……是这样啊……那他长什么样子?”

“……”屠苏如实描述起来。

 

第二天,琴川客栈。

这一天屠苏陵越和兰生三人请了画师画像并张贴了告示,又大街小巷四处询问,却是一无所获。

暮色降临,三人早已回来。屠苏正坐在屋中喝茶,这时屋外有人敲门,开门一看竟是陵越,手中还端着一盘点心。

见屠苏发愣,陵越微笑着说“今天一天奔波,我想你身体还没好,就给你送些点心。我可以进来吗?”屠苏这才回过神,将陵越让进了屋内。

“不知你爱吃什么。就拿了些兰生爱吃的,我看你们年纪相仿,便让你尝尝,看合不合你的胃口。”陵越说着,将点心放在桌上,两人围桌而坐。屠苏笑了笑表示感谢,捏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,细嚼咽下。

“很好吃。”
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
“……你们兄弟感情真好。”

“其实小时候也不好。”陵越笑着回忆“小时候家里穷,我不懂事,还经常和他抢玩具。不过后来闹了饥荒,爹娘都死了,我才懂得珍惜这唯一的亲人。”说到这,陵越表情变得凝重起来“就算这样,有一次我一转身,还差点把他丢了,还以为他被人……幸亏后来找了回来,原来他是看一位道长仙风道骨,被吸引了过去。那人就是我师尊,见我二人可怜便收了我为徒,兰生他根骨不好,也被师尊带到山下村中交给村民抚养。”说罢看向屠苏“我知道与亲人失散的感受,你兄长一定也在寻你。你不用太过着急,一定会找到的。”

屠苏静静听着,叹了口气“其实……我很羡慕你和兰生。”

陵越听出屠苏话中有话,便问“怎么?你和你兄长关系不好吗?”

“我也说不清是好……还是不好。”屠苏站起身,背朝陵越踱了几步“我三岁的时候,他送了我一个娃娃。我爱不释手,无意间用力一捏,却被娃娃里露出的一根针扎伤了手。第二天他跟我说,那个娃娃是一个丫鬟缝的,大意把针落在了里面,他已经让父亲将那个丫鬟辞退了。五岁那年他带我去河边玩抓鱼的时候,我突然感到身后一股推力将我推进河里,当时河边只有我和他两个人……但若不是他四处呼救引来了附近的猎户,我早就淹死在河里了。十岁的时候我被同龄的孩子欺负,我气不过也打不过。向他哭诉,他却教我君子动口不动手。后来大了些,一次我实在气极,出手打了那些坏孩子,其中一个被我打翻在地,向我求饶时竟告诉我他们欺负我都是少恭指使的。我回去向他质问,他说是那孩子为逃跑信口开河并不可信……他精通医理,每次我受伤他替我包扎后,伤口总是奇痒无比,如万蚁蚀心,但确是比寻常郎中医治的好得快……如此种种不计其数。如今,我已不敢确定,到底该信他,还是不信他。到底该信谁,又到底能信谁……这一次,我甚至有想过,他是不是故意把我扔在街头,想让我……”屠苏没有说下去,似是不敢深思。

听着屠苏的讲述,陵越不觉跟着眉头深锁。见屠苏左手紧紧握拳,看起来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。陵越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“虽然我不了解你兄长的为人,但是我想你应该相信他,毕竟没有哪个哥哥,会真心想害弟弟的。”

屠苏回头看着他,良久,又别过头,最后抬头看着屋顶的横梁,闭上了眼,说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
陵越微笑着表示安慰“可能是你这些天太过劳累,才会胡思乱想。天色也不早了,我先告辞,你好好休息。”

屠苏再次看向他“……嗯。”

 

陵越走后,屠苏躺在床上,久久不能合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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